程子同稍有犹豫，她已经接着说道：“除非你现在告诉我底价，否则十二点半的时候，你得按时管我的午饭。”难怪刚才电话里，他会那么的平静。

“请您稍等，”助理将她带到了一间小会议室，“蓝姐正在见一个大客户。”于翎飞这下听明白了，她的思维也很快，当即将自己的随身包拿过来，哗啦一下子，将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。

符媛儿也想知道，自己究竟做了什么，让子吟对她从言语到行动都恨得透透的。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“你别来了，”见了他，她马上说道，“我今晚必须把采访稿赶出来。”
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

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，从洗手间出来，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，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“看不出来，你还挺有同情心。”上车后，符媛儿忍不住说道。